今天剧版完美收官啦。。。心里太不舍得了就写的慢了点。。。
最近想给自己补点糖。。。希望平行时空的61和今夏能一直平安幸福,所以虐让它晚两章再来吧。。。。。
写完了这章,我还是对剧终意难平。。。真的还是好难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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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绎当众承认自己的心意,夏言和陆廷内心都是崩溃。
一个心里骂陆绎胆大包天,区区锦衣卫经历竟也妄想着他的孙女。
一个更是直骂陆绎为孽子,想自己在朝中中庸平衡多年,一朝被陆绎全部推翻。
“皇上,孽子鲁莽,待微臣回家,定会好好教训他。”陆廷最先站出。
“皇上,小儿缠绵病榻,久病初愈,哪懂什么儿女情长的事情。”夏言也紧跟着开口。
“两个老东西。”皇帝看着两人的态度,脸上似笑非笑,心里还算满意,话里也就懒散了起来:“罢了,都入席吧。两家孩子的事情,朕也懒得管。就当是陆经历的年少风流了。”
皇帝这话说的不疼不痒,即没认了陆绎的话,也没有驳回去,一时之间所有人都不明白皇帝心里到底是怎么看这事情。
陆家的公子看上了夏家的小姐,不管是夏家还是陆家,都是一万个反对的。这件事情想必皇帝心里也清楚。但陆绎敢当众承认,这份魄力确实无人可及,让人佩服。
皇帝如今简单一句年少风流就为其盖章,轻轻揭过,不带偏颇,可能连皇帝自己也抱着看戏的心情,不想早早下定论。
今夏和陆绎两人退回坐席。陆绎到现在心里还直打鼓,好在皇帝没怪罪啥,竟然就这样风轻云淡的过去了。
一顿饭下来,他没动几口菜。看了几次今夏,她也好不到哪里去,显然是被自己最后的话吓到了,始终是紧张又小心翼翼的神情。
该找个时间和她解释下,陆绎心想。见今夏起身退席,陆绎也站起,可立即又被陆廷按下。
“你给我老实点!”陆廷轻声警告。
陆绎在大殿里苦熬了半日,终于散席。但陆廷依旧紧按着陆绎,使得他无法去找今夏解释。陆廷怒气冲冲把陆绎拽回家,一回府即是一顿劈头盖脸的骂。
想他陆廷在朝数十载,一路小心翼翼,谨慎细微,这才赢得了皇帝的信任,稳稳掌控着锦衣卫。
锦衣卫手握生杀大权,如果失去了皇帝的信任,小人只需稍稍一挑拨,便是倾巢的灾难。
如今陆绎的一席话,看似是他心悦一个姑娘,可在皇帝眼里实则是打破了朝臣间的平衡,现在还不知皇帝心里生出多少的小心思。
“孽子啊孽子!”陆廷嘴里连连骂着。
岑寿在门外听着,心都快悬到嗓子眼了。虽然他不知道为何只是宫里的一顿家宴,就能让陆廷生了老大一通火。但陆廷一生气,北镇抚司就要抖三抖。
“你,如果让我知道,再和夏家的小姐纠缠不清,锦衣卫你就不要做了!我陆家没有你这个儿子!”
“爹!”陆绎喊的撕心裂肺。一边是他精忠报国的理想,一边是他中意的姑娘,现在要让他二择其一,是何等残忍的事情。
“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陆廷继续骂着,把陆绎直往门外推。
“孽子啊孽子。”陆廷气的捶足顿胸,根本不想看到陆绎的脸,嘴里骂骂咧咧了一整夜。
相比陆绎,今夏的情况则好了许多。一出宫起,夏言就不停叮嘱着今夏,今后再不许见陆绎。
今夏清楚爷爷不喜欢他,也不好当面顶撞爷爷,只得先敷衍答应下来。
夏言回府后才开始破口大骂陆家。今夜夏府亮了一晚的灯,全府众人听了一宿夏老爷子的骂声。一府的人,任是谁这夜都无法入睡。今夏更是吓的差点连夜修书给林菱,就怕爷爷一激动病倒了。
这事第二日果不其然又成了京城里所有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不过传归传,最近大家都夹着尾巴做人。毕竟陆阎王两头不得好,心里正气闷着,现在要落在他手里,是真的会连骨头都不剩。
今夏之后几日再没机会见过陆绎,心里却始终想着陆绎那日在大殿上说的话。
“臣,心悦夏小姐已久!”
她是真真被陆绎震惊了,没想到他竟然会当着众臣和皇帝的面,说出这样的话。
要说她无动于衷,自然是假的。
岑寿的话让她对陆绎的怨恨渐渐融解,如今发现自己一直无法忘记的人,竟然也是深刻的喜欢着自己,甚至敢于在大殿上向皇上直言。这种幸福让她天旋地转,晕晕乎乎,感觉自己始终漂浮在一团团的棉花上。
就像是,喝了几斤她最爱的桂花酿下肚。
然而她又苦恼,爷爷严令禁止她不得见陆绎,她一时也想不到更好的解决之法。
今夏先前拜托郑家小姐郑楚然的事情,很快有了回音。郑小姐托家仆捎话过来,三日后她约了礼部和户部的几家小姐们一起品茶。因夏言主持礼部,与户部走的较近,因此这两部里的小姐们关系也更亲近些。
品茶的地点是在城外的一处别庄,别庄是郑楚然母亲的私产。
今日今夏只是见各家从未谋面过的小姐一起喝个茶,权当认识下,故而不打算打扮的多隆重,只是拣了件碧色长裙,干净素雅。
今夏到时,小姐们都刚入席,见到今夏本人,均是好奇又紧张的打量着。
今夏福身:“见过各位。”
郑楚然急忙上前握住她的手,带着她和小姐们一一见过。今天来的几家小姐,家中任职多是尚书和侍郎,所以今夏的身份在她们中间最高。
也难怪她们初见她时不免紧张,而且除了她爷爷是内阁首辅外,她现在还顶着个女阎王的称号。
好在今夏准备充分,带了许多自己做的糕点过来,就着茶是最适宜的。喝了茶吃了点心,大家也就渐渐活络开,今夏随即又拿出了第二个武器——牌九。
这东西一拿出来,才真真是要玩疯了。
小姐们养在深闺,哪会玩这个,今夏一边教着她们,一边又偷偷让着她们,姑娘们连着赢了几把,自然是再不肯罢手。一来二去,今夏很快就融入了她们,一直玩到申时,眼看太阳要落山,小姐们才意犹未尽的喊着不玩了不玩了,齐齐坐着马车离开别庄。
小姐们是玩尽兴了,可今夏没有呀。她始终都是陪玩的角色,哪有真正玩入迷。好不容易出来一次,还没过瘾就又要回家,她哪里愿意。
于是进了城,她带着春绣下车,让车夫先回府,自己则带着春绣继续闲逛。
说她是闲逛,心里其实是期盼着可以遇见陆绎的。想她刚入京没多久便在街上遇到了他,今日说不定也有缘份可以一遇。
然而她的运气实在差了点,在街上晃了老半天,陆绎没遇到,倒遇上了正好回北镇抚司交差的岑福。
岑福在扬州呆了五天,收到了岑寿的信,告诉他关于今夏的一切,于是他立即回京。回来时还一路想着,等见到岑寿后定要细细问他今夏究竟是怎么回事。
没想到还没到北镇抚司,就撞上了正主。
“夏小姐。”岑福行礼。虽然他心里并不怎么看得上这位首辅家的小姐,但该有的礼还是不能少。
“岑校尉。”今夏回礼,见岑福风尘仆仆,想起岑寿曾说他去了扬州寻她。
“岑校尉莫不是刚从扬州回来?”
“正是!”
一问起这个,岑福当然没好气。为了寻今夏的下落,这段时间真把他折腾坏了。今夏想安慰岑福两句,又不知如何开口。不管怎么说,也是因为她害了岑福不浅。
“夏小姐若没有事,岑福就先离开了。” 岑福躲她简直如躲瘟疫一般。
“哎等等。”今夏喊住岑福,“帮我带句话给陆大人。”
“什么话?”岑福警惕的看了今夏一眼,不知这个丫头又要搞出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来。
“替我和陆大人说,今夜我在屋顶等他。”
岑福惊疑的看着今夏,反复想着自己刚才是否有听错。
他用尽他多年锦衣卫的经验都不能理解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如此随随便便的约一个男子相见,竟然还约在了屋顶,在夜晚。
今夏当然懂岑福在想什么,可她能怎么办呀,又不能正大光明来找陆绎,就连偶遇也差了点运气。好不容易遇上了岑福,她自然是要给自己制造点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