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哪里有敏感词,先分段发上来。大家看的时候记得前后翻一下内容,不要漏了哪段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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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偷偷转头看向陆绎。陆绎微微摇头,示意她不要买。
他还不确定黑市里藏了多少他要的东西,就算她有能力买,但有能力把一个黑市都买下来吗?
他今次只是带着今夏过来找证据,既然确认了有他要的东西在这里,下一步自然就是让锦衣卫抄了这里。
“走吧。”他拉起今夏要往外走。
“两位公子看了东西,就想急忙走?”老头拦住他们的去路。
陆绎侧身挡在今夏面前,说道:“这琉璃头面,非一般人能拥有,我们兄弟二人虽出生富贵之家,但也不想给自己惹事。这东西,怕是我们没资格有。”
“公子不想惹事,又何必来这里?”老头眼露精光,门外也隐隐约约响起抽刀声。
今夏见氛围不对,急忙一脚插进两人之间,好言说道:“我这兄弟,就是个榆木,呆的很,您别和他计较。头面我欢喜的很,您开个价。”
老头见今夏确实喜欢,于是伸出三根手指,毫无还价之意:“三千金。”
“呵呵,呵呵。”今夏勉强笑了两声,舔舔唇,“这价格。。。。”
“公子想议价?”老头问。
“是是是。”今夏点头,“家里管的严,一下子没带这么多钱出来。”
“哼,”老头一脸鄙视,“那还来这看这看那,当这里是消遣的吗?”
今夏知道自己是为正事来,眼看任务已经完成,应当离开。只是戏演到了这份上,不演完只怕露馅。索性心下一横,从怀里掏出两锭金子。
“就当是我下的定金。等我回府尽快筹措钱,再派人来拿回头面。”
老头让伙计收下了两锭金子,悠悠道:“那我便在这里,恭候二位了。”
今夏见老头终于同意放人,赶紧拽着陆绎离开,还不忘小声提醒道:“陆兄,金子丢了就丢了,回头记得补给我就成。你要再开口,只怕要闹起来。”
陆绎见她如此慌忙,只觉好笑,不忍心打搅她的一番好意,放任她拉着自己。
今夏的手,暖暖的,软软的,陆绎是第一次被人牵着手走,这种感觉有点新奇。如果不是因为正在办案,也许他会允许今夏多牵自己一会儿。
只是现在证据已经出现,这里一切也还都在他掌控里,是时候进行下一步了。
穿过大堂,进了院子,陆绎拍了拍今夏的肩膀,示意她安心。
今夏还未明白过来这动作的含义,只见陆绎袖角翻飞,熟练的从腰间掏出一把小火弩,对空一射,“嗖”的一声,空中炸开了朵花。
这是锦衣卫的发令信号。
院里闻声而动,立马一群护卫赶来。但他们速度再快,哪快的过富有经验的锦衣卫精卫。
岑福带着一小队锦衣卫,径直找到了陆绎的位置。陆绎此时正将今夏护在身后,与院中护卫僵持着。
“锦衣卫办案,还不放下刀剑!”岑福喊道。
见是锦衣卫,护卫们知道自己已无生路,只是进诏狱也是一死,还不如在这里搏条生路。
领头的护卫最先发难,持剑刺向陆绎,剑风充满狠意。
陆绎左右躲闪,一个侧身,在剑即将刺向身后的今夏时,对着护卫手肘便是一击。剑从手中脱落,陆绎迅速握住即将落地的剑,朝身后一刺,今夏还来不及看清陆绎所有的动作,领头已经倒地。
“帅气!”今夏眼中闪着光。
陆绎抓住今夏的手往园内跑,跑回原来的屋子,将今夏塞了进去。大堂里,老头和其他人早已都不见人影。
“大人,他们人跑了,你快去追。我在这等你。”今夏急道。
陆绎抬手:“不妨事,岑福已经领了人进来,现在锦衣卫重重包围,就算是只苍蝇都休想飞出去。”
“大人,公务要紧耽误不得。反正我也会些功夫,会保护好自己的。”
陆绎无语,她那三脚猫功夫自己已经见识过了。防身是够了,但要对付院里的护卫,光来一个领头,她就未必顶得住。
人是他请来的,自然要对她的安全负责到底。谁也不知道会不会突然有人冒出。他还是在这守着今夏比较安全。
“你比较重要。外面的人,有岑福在,不用担心。”
听得这句话,今夏暗暗高兴。
但不对呀,她转念一想,陆绎没见过她女装的样子。那他说这句话,只能说明她和陆绎有了匪浅的兄弟之情。
今夏的心情突然如从云霄中跌落,有点酸涩。
“你怎么了?”陆绎见她有些闷闷的,没意识到是自己的哪句话说错了。
“没事,大人。”今夏一个笑脸迎了上去。
“对了大人,黑市外有锦衣卫埋伏,我怎么不知道?来的时候都没发现,你也没告诉我。早知道有锦衣卫,我就不这么卖力的表演了,还废了两锭金子。
一想到金子,今夏心里的酸涩更重了。
“你要是都能发现,那不谁都能发现锦衣卫了?”
“也是,大人说的对。”
院外兵器声渐渐停歇,有脚步声靠近。
“大人,”岑福持着剑出现:“所有人都已被制服。”
“送官狱!”陆绎毫不犹豫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