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之下】长篇-珠光宝气 22 见面

今天的文写的我笑到头掉哈哈哈哈 今天是一个性转的陆绎和今夏 希望大家喜欢

桔子我一直觉得是个糖,但感觉大家好像都没磕到这颗可可爱爱的糖,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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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前,陆绎正坐在官驿里查看地图,岑寿突然慌张跑了进来,对陆绎附耳道:“大人,夏小姐病倒了!”

“病了?!”陆绎一惊,“出什么事了?”

“派去夏府的人说不出个究竟,说只一夜之间夏小姐就病倒了,又过起了闭门不出的日子,为此夏相这两天心情都极不好,还在朝上差点和陆指挥使吵起来。”

原怕自己这段不在京里的时间,今夏会遇到麻烦,故而陆绎特地安插了一个心腹在夏府旁边。距离他离京这才过了多久,居然就有这样的消息传回。

只是这故事的版本怎么听起来有点熟悉呢?

陆绎觉得好笑,吩咐岑寿:“你再派个人去袁府盯着,有任何风吹草动都来告诉我。”

“哦~!”岑寿豁然开朗,“大人您是说,夏小姐追您追到杭州来了?!”

陆绎抬眉,嘴角止不住想上扬,却还要在岑寿面前保持他一向冷酷的形象。

“谁知道呢?”

陆绎的声音轻飘飘。






今日今夏前脚刚进了袁府,岑寿立刻又火急火燎的跑到陆绎面前。

“干嘛呢这般没规矩,大人正忙着公务呢,打扰了大人也不怕大人罚你?”岑福出言提醒岑寿注意自己的举止。

岑寿将他拨开,他带来的可是今夏的消息,是世界上最好用的免死金牌。

“大人,您料的真准!夏小姐真的回府了!”

“哦?”陆绎抬头。

他果然没有生气岑寿的冒失,反而眼中荡起一层笑意,继续吩咐岑寿:“若是她来找我,让门口看守的官吏放她进来。”

可惜啊,人算不如天算,纵然陆绎料事如神,也会有失算的一日。要是他当时持重一些,那打脸也不会来的如此快。

今夏是来到了杭州,却迟迟没有来找他。

陆绎坐在官驿里,第一日还能安安心心查阅线索和文献,到了第二日就开始不耐烦起来,见个橘子都能想起今夏。等到了第三日,说他坐立难安都不为过,不停的不停的在房里来回踱步,最后岑寿忍不下去,好言劝陆绎:“大人您要是担心夏小姐,不如今天抽空去袁府走一回。反正汪直和毛海峰都还没露脸,现在还有机会去见一面。”


陆绎转头,目光如同绣春刀一样锋利,向岑寿狠狠丢去。

“要是现在汪直和毛海峰出现了,那么狡猾的两个人,你们能抓住吗?!”

陆绎大声呵斥,吓得岑寿连连附和:“是是是,是我和岑福能力不足,连累了大人。”

岑福瞥了眼岑寿,心想这没良心的,说错了话还要把他拖下水。他可是从早晨起就一直安安静静不吱声。

早看出来今天的陆绎不仅是陆阎王,还是陆炸药,偏就岑寿那个缺心眼的硬要往上撞。





等到了入夜,陆绎实在不想再等下去,遂换了身衣服,潜进袁府。






“大人您上辈子是做贼的吧?”


今夏见到再次潜入她府里的陆绎时,发出了如此的感叹。



“只准你在房顶上约我,不准我晚上来你府里吗?”



陆绎找了张黑檀木椅子坐下,翘着腿,一手搁在桌上。



“大人,您这。。。”



“言渊!”



“啊,是,言渊。你这就是偷换概念了。你这能叫来我府里吗,你这是偷偷潜入!要被人抓住,准当你是贼。”


“是,我就是偷偷潜入了,又怎么样呢?”



锦衣卫自己带头无视大明律法,她还能怎么办,就只能无视了呗。



可怜今夏情窦初开,即便满腹如意君传,依旧没明白今晚的陆绎为何在咄咄逼人。



“言渊,你今日是为何而来?”



这一问,把陆绎气的半死。


明明平日里看她聪明伶俐,怎么在感情上迟钝的判若两人。他为何而来,她居然猜不到吗?她是在逗他吗?

“你来杭州三日,都不想到来见我一面吗?”陆绎语气里已有不快。



今夏好生奇怪。


她这几日正忙着事,确实抽不出空见他,况且在见到他前,她还一直疑虑,陆绎现在是否还在杭州,或是别的地方。

今夜两人能够相见,本应该高兴,他到底在生哪门子的气呢。


今夏嘿嘿一笑:“这几日我事多,所以没来得及先见你一面。”

这个迟钝的丫头!



“你要和我道歉。”



“嗯?”这冷不丁的一句,让今夏不明,“这是何意?”



陆绎气的七窍生烟。面对对情事如此生涩的今夏,他恨不能把她按在墙上,让她好生体会下自己的怒气。



“我在官绎里等了你三日,你说何意?”



这样一说,今夏终于明白过来,感情是和她闹别扭呢。


“但不对呀,你怎么知道我到杭州三日了呢?”


陆绎一噎,今夏这小脑子转的倒快。


“只要我在杭州一日,自然事无巨细都清楚,不然还怎么做锦衣卫。”


原来是这样。


今夏忍不住夸口陆绎:“言渊果然厉害。”


她走到陆绎面前,双手搂住他脖子:“那你要我怎么和你赔礼道歉呢?”

“亲我。”

“嗯?”


陆绎清了清嗓子,视线不自觉的看向一边:“亲!我!”

今夏觉得好笑。这个让人闻风丧胆的锦衣卫,居然也有无理取闹孩子气的一面。

一不小心没憋住脸上的笑意,今夏哈哈笑出了声。

她凑近了陆绎,伸手摸上他的脸颊:“堂堂的锦衣卫经历,怎么爱和我这个弱质女流计较。”

陆绎定定看着今夏,目光深邃,似有无穷引力。今夏正在看呆之时,突然被陆绎速速拉入怀中,柔软的双唇堵住了想要惊讶出声的她。

陆绎双臂死死框住今夏,让她丝毫动弹不得,只能瘫软在他怀里,任由他乱咬。

直到最后,陆绎似乎还不解气,在她下唇上重重咬上一口。


今夏“啊”的叫出一声。


陆绎见她吃痛,这才解了气。


“在你面前,我只是陆言渊,不是锦衣卫,怎么就不能和你计较了。更何况,你是连皇上都忍不住夸过两句的姑娘,哪里就弱质女流了?”

今夏皱着眉,觉得嘴里有血腥味蔓延开。


好半晌她才问陆绎:“言渊你是属老虎的吗,见着肉就咬。”

陆绎轻哼一声,低头看着怀里抿着唇的今夏。

“我属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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