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文写的我笑到头掉哈哈哈哈 今天是一个性转的陆绎和今夏 希望大家喜欢
桔子我一直觉得是个糖,但感觉大家好像都没磕到这颗可可爱爱的糖,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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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前,陆绎正坐在官驿里查看地图,岑寿突然慌张跑了进来,对陆绎附耳道:“大人,夏小姐病倒了!”
“病了?!”陆绎一惊,“出什么事了?”
“派去夏府的人说不出个究竟,说只一夜之间夏小姐就病倒了,又过起了闭门不出的日子,为此夏相这两天心情都极不好,还在朝上差点和陆指挥使吵起来。”
原怕自己这段不在京里的时间,今夏会遇到麻烦,故而陆绎特地安插了一个心腹在夏府旁边。距离他离京这才过了多久,居然就有这样的消息传回。
只是这故事的版本怎么听起来有点熟悉呢?
陆绎觉得好笑,吩咐岑寿:“你再派个人去袁府盯着,有任何风吹草动都来告诉我。”
“哦~!”岑寿豁然开朗,“大人您是说,夏小姐追您追到杭州来了?!”
陆绎抬眉,嘴角止不住想上扬,却还要在岑寿面前保持他一向冷酷的形象。
“谁知道呢?”
陆绎的声音轻飘飘。
今日今夏前脚刚进了袁府,岑寿立刻又火急火燎的跑到陆绎面前。
“干嘛呢这般没规矩,大人正忙着公务呢,打扰了大人也不怕大人罚你?”岑福出言提醒岑寿注意自己的举止。
岑寿将他拨开,他带来的可是今夏的消息,是世界上最好用的免死金牌。
“大人,您料的真准!夏小姐真的回府了!”
“哦?”陆绎抬头。
他果然没有生气岑寿的冒失,反而眼中荡起一层笑意,继续吩咐岑寿:“若是她来找我,让门口看守的官吏放她进来。”
可惜啊,人算不如天算,纵然陆绎料事如神,也会有失算的一日。要是他当时持重一些,那打脸也不会来的如此快。
今夏是来到了杭州,却迟迟没有来找他。
陆绎坐在官驿里,第一日还能安安心心查阅线索和文献,到了第二日就开始不耐烦起来,见个橘子都能想起今夏。等到了第三日,说他坐立难安都不为过,不停的不停的在房里来回踱步,最后岑寿忍不下去,好言劝陆绎:“大人您要是担心夏小姐,不如今天抽空去袁府走一回。反正汪直和毛海峰都还没露脸,现在还有机会去见一面。”
陆绎转头,目光如同绣春刀一样锋利,向岑寿狠狠丢去。
“要是现在汪直和毛海峰出现了,那么狡猾的两个人,你们能抓住吗?!”
陆绎大声呵斥,吓得岑寿连连附和:“是是是,是我和岑福能力不足,连累了大人。”
岑福瞥了眼岑寿,心想这没良心的,说错了话还要把他拖下水。他可是从早晨起就一直安安静静不吱声。
早看出来今天的陆绎不仅是陆阎王,还是陆炸药,偏就岑寿那个缺心眼的硬要往上撞。
等到了入夜,陆绎实在不想再等下去,遂换了身衣服,潜进袁府。
“大人您上辈子是做贼的吧?”
今夏见到再次潜入她府里的陆绎时,发出了如此的感叹。
“只准你在房顶上约我,不准我晚上来你府里吗?”
陆绎找了张黑檀木椅子坐下,翘着腿,一手搁在桌上。
“大人,您这。。。”
“言渊!”
“啊,是,言渊。你这就是偷换概念了。你这能叫来我府里吗,你这是偷偷潜入!要被人抓住,准当你是贼。”
“是,我就是偷偷潜入了,又怎么样呢?”
锦衣卫自己带头无视大明律法,她还能怎么办,就只能无视了呗。
可怜今夏情窦初开,即便满腹如意君传,依旧没明白今晚的陆绎为何在咄咄逼人。
“言渊,你今日是为何而来?”
这一问,把陆绎气的半死。
明明平日里看她聪明伶俐,怎么在感情上迟钝的判若两人。他为何而来,她居然猜不到吗?她是在逗他吗?
“你来杭州三日,都不想到来见我一面吗?”陆绎语气里已有不快。
今夏好生奇怪。
她这几日正忙着事,确实抽不出空见他,况且在见到他前,她还一直疑虑,陆绎现在是否还在杭州,或是别的地方。
今夜两人能够相见,本应该高兴,他到底在生哪门子的气呢。
今夏嘿嘿一笑:“这几日我事多,所以没来得及先见你一面。”
这个迟钝的丫头!
“你要和我道歉。”
“嗯?”这冷不丁的一句,让今夏不明,“这是何意?”
陆绎气的七窍生烟。面对对情事如此生涩的今夏,他恨不能把她按在墙上,让她好生体会下自己的怒气。
“我在官绎里等了你三日,你说何意?”
这样一说,今夏终于明白过来,感情是和她闹别扭呢。
“但不对呀,你怎么知道我到杭州三日了呢?”
陆绎一噎,今夏这小脑子转的倒快。
“只要我在杭州一日,自然事无巨细都清楚,不然还怎么做锦衣卫。”
原来是这样。
今夏忍不住夸口陆绎:“言渊果然厉害。”
她走到陆绎面前,双手搂住他脖子:“那你要我怎么和你赔礼道歉呢?”
“亲我。”
“嗯?”
陆绎清了清嗓子,视线不自觉的看向一边:“亲!我!”
今夏觉得好笑。这个让人闻风丧胆的锦衣卫,居然也有无理取闹孩子气的一面。
一不小心没憋住脸上的笑意,今夏哈哈笑出了声。
她凑近了陆绎,伸手摸上他的脸颊:“堂堂的锦衣卫经历,怎么爱和我这个弱质女流计较。”
陆绎定定看着今夏,目光深邃,似有无穷引力。今夏正在看呆之时,突然被陆绎速速拉入怀中,柔软的双唇堵住了想要惊讶出声的她。
陆绎双臂死死框住今夏,让她丝毫动弹不得,只能瘫软在他怀里,任由他乱咬。
直到最后,陆绎似乎还不解气,在她下唇上重重咬上一口。
今夏“啊”的叫出一声。
陆绎见她吃痛,这才解了气。
“在你面前,我只是陆言渊,不是锦衣卫,怎么就不能和你计较了。更何况,你是连皇上都忍不住夸过两句的姑娘,哪里就弱质女流了?”
今夏皱着眉,觉得嘴里有血腥味蔓延开。
好半晌她才问陆绎:“言渊你是属老虎的吗,见着肉就咬。”
陆绎轻哼一声,低头看着怀里抿着唇的今夏。
“我属狗。”